“先生,我并没有。”
“若无,便准备将海越营,调往成都。左右,这事情你都要做的。”
“我只是不明白,先生为何……对我说这番话。”
老人想了想,“这便是一个赌局,你看准了,看对了,把彩头都扔下去,不是应该的么。毕竟你扔得越多,到时候赢回来的,也会越多。”
赵棣顿在当场。
“这事儿,你往后再自己想一想。我相信,赵盟主会是个聪明人。”
赵棣艰难起身,对着老人,一个长揖抱拳。
恰好,神医陈鹊走了进来,端着一碗药汤,搁在了案台上。
“赵盟主莫急,都安排好了,你只需保住身子,在此静候。有我在,交州这把火烧不起来。”
“青凤先生,当真是天下名谋。”
“瞧瞧,你又来了。”老人笑了笑,捻起一枚棋子,开始落子。
“放心吧,李柳虽然年幼,但性子沉稳,又有阮秋将军在旁,那位什么邓家的,只怕要狗急跳墙了。”
这一句,又让赵棣听得糊涂。
“先生所说的狗急跳墙,会是什么?”
“来杀你。”老人头也不抬。
唯有捧着棋盒的赵棣,脸色已经苍白。
“先生,他会不会以吾儿赵栋的性命,作为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