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小命还得丢了。
但她不一样,她有她的决断和计策。
北宫妖怔怔看着她,“凤清舞,你以为我要靠你保护?”
“我不是这个意思,师父乃神界帝尊,高高在上,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我回魔界,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
沉默半晌,凤清舞徐徐开口,“师父,你不问问我是谁吗?”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凤清舞,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问的?”
凤清舞垂眸,如此答案,她知足了。
“师父,我真的很想你永远都是我师父……”
北宫妖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不舍。
只是好可惜,北宫妖不可能永远都是她师父的。
“师父一直好奇我为何在见你第一面时死乞白赖的都要认你当师父,其实我以前见过师父,在梦里,你教我修炼,教我许多我不懂的,我非忘恩负义之人,我曾许诺,一定要找到你,还你恩情。”
“梦里?”北宫妖已经是第二次听凤清舞说这件事了。
他什么时候进了凤清舞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