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会打死他的,他杀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不被判死刑。”
“唐明硕……”民警顺着她的话终于有机会问出一直想问的,“是怎么死的?”
又是这个问题,此刻柯媛内心十分清楚,无论自己怎么逃避都再无法回避这个问题。它已经不是自己一厢情愿能够解决的,而已经演变成一个重大的犯罪案件。她以为,只要自己独自承担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就可以结束,只要唐明轩能够安生地接受精神治疗,尽快康复,所有的一切就归于了平静。可是,她高估了。已经铺就好的轨道,唐明轩并没有按照她的路线走,甚至偏离的离谱,一发不可收拾。
“唐明硕被杀的那天晚上,唐明轩在哪里?”民警并不会像栗子瑶或者刘队那样对她客气,语气中充满了审讯的意味。“柯媛,我希望你明白,这件案子已经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了。”
没有那么简单,原来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柯媛心沉了下来。
与此同时,栗子瑶也从哑子那里找到了崔敬昊,把他带回了警局,正对解家二十年前的资料被偷这件事,对他展开了询问。
哑子通过黑客手段侵入全市所有交通监控查找唐明轩的下落,已经连续看了一天一夜的监控录像,眼睛酸疼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