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油粗糖都不算便宜,但因为熬制成膏以后,一盒不过几厘米见方就可以用许久,所以成本也不算高。
胡霁色的定价是两百个大钱一盒,利润还算可以。
虽说她没打算在村里推广,但借着老于家的八卦东风,几天竟也卖出去了十几盒。
眼看着还有半个来月就要春耕,家里的田地也规划得差不多了,新房子工程也很顺利。
也就是江月白和胡霁色眼馋很久的新浴房。
至于围墙和新卧室,便只能等到忙完第一波春耕以后了。
这天江月白从城里回来,就直接找到了胡霁色。
“你那个敷脸膏,我带去的样,问了几个铺子都说还不错,你这价钱也便宜,说是愿意进一些。”
胡霁色听了很是欢喜,道:“几家铺子愿意进?”
“只定了两家说是过两天来瞧瞧”,他笑道,“我也没敢多谈,怕你做不过来。对了,你这玩意儿我给你起了个新名字,叫凝脂膏。”
胡霁色想了想,道:“确实是凝脂。”
主材料里有猪油嘛。
不过,他这么一说,胡霁色倒是想起来了,这产品估摸还得包装一下。
“我在想是做木盒子划算好看,还是做瓷盒子。”
“做木盒子吧”,江月白道,“村里鲁木匠手艺也还算不错,做些精细的也做的出来。若是瓷盒子的话,便宜的大多也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