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蕴摇了摇头,她想多了,秦岁多正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自己想的那样。
北凉寒在旁边看了全过程,牙都要咬碎了。
好一个秦岁,他这是想挖自己的墙角啊。
北凉寒眼睛暗了暗,等南蕴给秦岁看完病,二话不说就把南蕴拉走了。
还打算叮嘱秦岁几句的南蕴:……
“北凉寒,你发什么疯,我还没说完呢!”南蕴被他拉扯到了墨痕院,有些头疼。
“我发疯?”北凉寒冷笑,“你没看见秦岁的眼睛都快黏在你的身上了吗?我在那里站了这么久,他都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反而和你聊个不停。”
南蕴有些无语,“秦岁是你的幕僚,你的左膀右臂。他还救了你,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谁说我吃醋了,我只是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北凉寒眉头紧蹙。
当时秦岁冲过来时,北凉寒耳朵灵敏,清楚听到,秦岁叫了声“王妃”。
他叫的是“王妃”,而不是“王爷”,北凉寒用脚指头想一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若一开始北凉寒的确怀有感激的心,现在就只剩下愧疚了。因为,他要将秦岁调走,不让他住在寒王府了。
哪怕他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秦岁哪有不怀好意,他是真的生病了才会找我帮忙,你这是阴谋论知不知道。”南蕴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