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蔷薇没见到来人,只感觉禁闭的房门透进来一点楼道的光线。说明这里是个套间,外面应该还有一扇门,来人开启的是外头那扇。
“陈蛟?”
温蔷薇试探地叫了声,终于里面的门也被扭开。
胖男已在她昏迷的时间里换了身黑色薄衣,估计想借着夜色隐藏自己。
看着几乎任他宰割的温蔷薇,陈蛟笑,“想不到有朝一日,这样金尊玉贵的一轮明月,会落到我的手上。”
他提起明月二字,再联想起之前在天台上的对话,温蔷薇总算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将她错认了。
温蔷薇没拆穿,顺水推舟地、沉默地望着他,看他究竟有什么说法。
“你怎么不叫?”陈蛟眉毛一抬,似乎对她的淡定很不满意。
女孩说:“你敢单独把我放这里,说明这里属于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到的地方,我何必又叫破喉咙?”
“我讨厌聪明人,”陈蛟睁圆了眼睛,可另一只又没生机,看起来确实有点变态的模样,“就是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毁了我的人生,让我永远也走不出这个充满腥臭味的地方。现在,该轮到你们这些待惯了天堂的人尝尝,什么叫地狱。”
说着,陈蛟拽住温蔷薇的头发猛地朝自己拖。
女孩头皮吃痛,面容瞬间扭曲,但她的心理不再像之前那般脆弱。自从明白肖响的心意后,她好似有了支撑,于是依旧将“临危不乱”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