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知道公羊函说的和棋是什么意思,他就选择不开口。
公羊函的脑海里,则在回忆着今日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管家听。
“平息民愤?
如果国与国的摩擦,会被你这样一个外来的人轻易平息,那还叫什么民愤。
民意是什么?
民意是水,即可载舟亦可覆舟。
而王庭就如漂浮在水面的船只,宗族就如引导流水的气候。
一旦宗族不满意了,刮起飓风,就算是再大的船只,也会被巨浪拍得四分五裂。
要想以一个人去平息民愤,就好比一己之力对抗宗族。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我看呐,鄢人狂你这次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能够平息民愤的做法,无非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但百姓嘛,人数越多,就越愚笨。
他们根本就不懂治国之道,平日里从井口看到一点蓝天,就以为天空就是如此。
你和他们讲道理,根本就是讲不通的。
你要学会引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