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关系。”周予安分析道:“你忘了,钱塘县令的原配夫人早就死了,填房跟宜兰县令可没有任何关系。”
研书道:“属下都糊涂了。”
周予安道:“就目前来看,崔婉莹与北狄人有关系,北狄跟钱塘县令的死,宜兰县令的失踪有关系。北狄人肯定在搞阴谋,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这个阴谋罢了。此地距离钱塘县城不远,明日一早,进城打探。”
翌日,两人扮做卖菜夫妇进了城。
天刚亮,街上行人不多,但这钱塘县显得格外寂寥。
“夫人,您有没有觉得这钱塘县有些奇怪?”
“铺子都是关着的。”周予安一间一间看过去:“关乎民生的馒头铺,包子铺,肉铺,米粮铺的门都是关着的。从这台阶上的落尘来看,起码已经有两三个月没开过门。”
“可属下记得这钱塘县是出了名的富庶县。”研书打量着四周:“经济如此萧条,看着不像是很富庶的样子。夫人,那边的铺子是开着的,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