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撇了撇嘴,低声道:“她本来就没走。”
霁又春没听清楚,问道:“先生说谁没走?”
沈方鹤忙打岔道:“我问你有没有买酒。”
“有……有……”霁又春忙把酒和烧鸡放到了桌上,脸上的欢喜比酒味儿还浓。
酒是好酒,还是侯六酒坊的酒味儿,鸡也不错,特殊的味道让人又想起了花满月。
霁又春不知道花满月是谁,可他知道酒好喝鸡好吃,这不,不大工夫就吃饱喝足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又醉了。”
“是的,他又醉了。”
“趴在桌子上怎么能睡得舒服,跟我走吧。”严讌儿一伸手夹起了霁又春,走到树荫下一抖手把他扔在了竹椅上,可笑的是霁又春竟然没醒,依旧张着大嘴打着呼噜,嘴角流下的口水耷拉了老长。
“他说那酒馆的老板娘又回来了?”
“她根本就没走。”
“那为何这姓霁的说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