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下的恶事已经是基地领导们找足人证物证铁板钉钉的!怎么,你的意思是他们全都偏袒我,你是在质疑现在的法律和办案公正性?!”
早就赶来看热闹的谢佩咬牙切齿地帮腔,“小宋同志中午是在我家吃的饭,两点过了才走,她脚上还有伤,这姓许的意思是刘山一个大男人还打不过小宋一个行动不便的姑娘家?”
“嫁祸得不要太明显!”
警察抽出腰间的电棍在墙壁上敲了敲,“行了行了!这事我们警察局自然会查明真相,都别围着了!散了散了!”
家属院的人都有些畏惧当警察的,不像跳蹬村的那些乡民,只认死理非要死缠烂打,不出一会,楼道里就被清空,剩下李、许、江、宋,跟那个警察。
“许同志,我知道你因为死了个同事心情难过,可没根据的事往后别再说了。”警察小哥一直在观察宋晚意走路的姿势,确实是崴着脚,保持平衡都难。
说她是凶手,真的太离谱!
许时茂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在翁声尖叫,然后如大厦倒塌般,轰隆隆地剥夺了对外界的听觉。
宋晚意却说道,“我有个提议,不如查查京市那边,刘山的家人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