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安静地在那等着,而心情却随着时渐的流逝而变得越发沉重。
燕沂凝,到底有事?没事?
那女人向来命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燕沂凝,你最好不要死,你要是敢死,本王定要让所有你在乎的人给你陪葬。
连纳兰峻硕自己都未曾发觉,他有多怕。
夜风带着凉意,纳兰峻硕愣是没有感觉到般。
到了下半夜,仍没有燕沂凝的消息,纳兰峻硕终是站不住,悄然潜了进去。
他深夜去探,想是无人知晓吧?
为了安全起见,他从身上掏出一张锦帕,将脸给遮了起来,身上所有可识别身份的东西,无一例外地收了起来。
这并非纳兰峻硕第一次进来,但却是他心情最复杂,亦最小心翼翼的一次。
他悄然掠过一间间屋子,集中所有精神去查看。
没有熄灯的人家,他无一例外地会潜进去瞧瞧,熄灯的人家,也会细细辩别。
然而,大半个城东看过了,愣是没有半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