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何正确的道理也绝不是都符合每一个人的情况,人人都有个性之差异,因为其所处的环境与其周围的关系常常是独属于他自己之物。
我们的小说从古希腊时候起,即频频光明正大地、无悔地围绕着恋爱这一主题而作,因为个性除了以个性自身去解决之外别无他法,如果有什么适合所有人的规则,而可以断绝恋爱的话,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写什么小说,并且小说的存在也会变得毫无意义。
然而,虽然恋爱无规则可循,实际上也是有某种规则的。那就是叫作常识的东西。此外,还有习俗的问题。由这一规则无法使内心得到满足,不能完全屈从于其虚伪的灵魂,也是所谓的产生小说之魂,所以小说中的精神世界经常是与现实相反的,在探寻某种更好的解决方案。可是,那只是作家的一家之言,而从常识方面来考虑,文学常常会成为违背良好习俗之物。
恋爱是人类永恒的课题。我认为只要生而为人,其人生最主要的东西莫过于恋爱了。对于人类永恒的未来,在此我无法说出恋爱的真相是什么,而且,我们也不能赌未来将断决正确的恋爱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