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金刀摩羯的被制,所有的王帐刀手们也都暂时选择了停手,不是不想打,而是没有勇气和力量再去挥刀了,血战而亡这个信念固然勇气可嘉,可是明知道会死还要再冲上去,那就是脑子有病了。
被前后夹击的慕兰军队,变成了一个标准的三文治,两千多码长的木头平台上站满了比蒙的战士,而平台下,慕兰的军人们除了要应付匹格战士之外,更要面对着身后缓缓逼近的五百位羚牛武士,这才是真正的威胁。
这五百位羚牛武士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天赋,只能用可怕去形容,当五百位一起使用"角斗术"的羚牛武士冲向人海的时候,发出的奔腾声,就如同正在迁徙的野牛群在咆哮中践踏着一切。
慕兰军人非常害怕看到这些牛头人战士的眼神,这些泛着浓厚血丝的眼神中满是疯狂,和他们脑袋上的盘旋牛角一样,有着青烁的反光,切割一切的反光。
战场上的气氛再次僵固了,起码有两千多名慕兰军人被挤成了一个大疙瘩,神经质地四处张望着身前身后包围着他们的比蒙战士,在空中不停穿梭着的空骑兵,已经追向了远方正在狼奔豕突的逃兵。
蒙席阿訇蒙塔沙里大师被王帐摩羯们环绕在中间,眼神就和摩羯们手中的银刀一样飘忽不定。
刘震撼从木台上来回地踱着鸭子步,双手背在身后,笑咪咪地看着这些慕兰武士们,肥罗收起了自己的玄铁长刀,阿里.代伊一屁股跌坐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想伸手去拔自己的那柄金刀,一个巨大而尖锐的刀尖挑住了他的下巴,肥罗在摇头,阿里.代伊双手撑着木板,被刀尖慢慢地挑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