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韩碧如不是在闹离婚吗？”林果问。
杨意点点头：“你还真是狗仔，N线小明星的新闻你都知道。”
“谁不知道啊，韩碧如的老公是个渣男战斗机，韩碧如自己也不是好东西。”
林果发挥她娱乐记者的工作职能，把一个渣男渣女的故事好好地还原了一遍。张楚宁摸摸杨意的脑袋：“你整天给这些人打离婚官司，到现在还能乐观向上，真应该感谢你自己。”
“要这么说，你和米莉不是应该成天哭丧着个脸啦？”杨意取笑。“我们见过的都是别人的人生，有了他们的前车之鉴，我们能避过这些大坑，也未尝不好。”
“其实吧，你们都活得太清醒了，”林果指指张楚宁和杨意，“你们俩的工作太理性，反而不太容易有幸福。看看海棠多好，小女人一个，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都会是我们几个里面最顺的。”
杨意看张楚宁：“咋办？咱俩重新就业？”
叶海棠说：“话不能这么说，我是普罗大众里面最没有代表性的那一种人，时间到了就恋爱了，恋爱地差不多了就结婚了，然后就生子了，一辈子几乎两眼就能看穿，毫无波折起伏地就过完了一辈子。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也会像你们一样，选更有挑战的职业，而不是听我妈的话，学个中文，做可有可无的文字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