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苗条的女孩儿披红挂彩地背对他站着,女孩儿长发披肩,身子有些轻微颤抖。
“桂桂?”霍思垣叫她。
女孩儿回过头,果然是桂桂。她脸上泪水纵横,将油彩洇湿了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桂桂泣不成声,“思垣,对不起。”
霍思垣看着桂桂脸色由愧悔、悲伤变为惊惶,她忽然被人呼一下推开,霍思垣来不及去扶,已被两个人夹住了胳膊。
郝大哥走了过来。
“霍公子,真是对不住。”郝大哥笑嘻嘻地说,“天气太热,让你跑这么一身汗,换身衣服凉快凉快。”他挥了挥手,又抽出一卷绳子。
桂桂大声惊呼扑了上来:“我没有答应你这个!你说过不害他的!”她的喊声被郝大哥一手捂断在嘴里。
两个人应声上前,他们手里托着戏台上用的道具盘子,向霍思垣走来。托盘的垫巾上垂下长长的流苏,盘子上放的是花冠霞帔,一套龙女服饰。
没有人,每个院落都静悄悄的,似乎全岛的人都跑出去参加盛会了,留下一座空城。
小七已找过了霍思垣的住处和她自己的住处,和她预料的一样,没有人,没有霍思垣,没有桂桂。郝大哥、小冷、塔叔,一个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