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子,你可想清楚了,那是北宋。况且对方人多,一旦有个闪失,你担负不起这个责任。”韩王李从善提醒道,这明显是在赌命,赢了固然风光,输了就一无所有。
“小生一届草民,就算北宋察觉,也与朝廷无碍。况且早年随师尊行走天下,北边也是经常去的。草民自认是此行的不二之选,还请国主下命。”人生本就一场赌,按部就班,恐怕真到南唐覆灭那天,自己也难有一番大作为。
“这位孙公子,你是?”太傅周宗闻言,顿时大喜。既然此人愿意去,那必是有几分把握的。
“周太傅,你不记得我了?家父讳晟,幼时曾去太傅家中,太傅之女,小生也是见过的。”这孙宇之父当年与周宗同朝为官,自是有交集的。后来周宗被贬,孙晟身死,自然没了来往。如今周宗以太傅之衔致仕,不过问朝堂之事,自是对孙宇归来之事一无所知。
“何以如此生分,老鲁国公与老夫交情匪浅,称一声伯父即可,此事就拜托贤侄了。”周宗颇感唏嘘,居然是故人之后。
“伯父放心,幼时薇儿也曾叫我一声大兄,此行必不负所托。”
“好,既然你意已决,但有所需,无有不允。”李煜想了一下,确实他去最合适。没有官身,又常年在外奔波,思维敏捷,而且武艺超群。
“草民需要三份身份凭证,健马三匹,另外万两黄金准备妥当,等我消息。”人多碍事,况且朝廷的人,他也不敢用,指不定就在北边有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