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和一只愚蠢的兔子较什么劲呢?
郝富坐起身,亲了林芷萱几口,将她扯到床上,“我怎么可能和一只兔子生气呢?”
“我就知道相公最大气,”她也回亲一口。
小芷萱,要不是地点不对,爷必把你宠幸得昏天黑地。
次日,荒无人烟的小树林,溪边。
郝富拿出整头鹿,“小金,开饭了。”
小金蛇从他袖口溜出来,嫌弃的看了看,又钻了回去。
“我就知道,”郝富认命的将鹿皮剥开,鹿肉处理干净,调味腌制。然后拿出一口大锅,“咕嘟咕嘟”开始煮起来。
“我这厨艺,啧,你有口福了小金。”郝富看向旁边一棵大树,“还有你,云洛,滚出来。”
“跟了老子一路,真以为我没发现?”
云洛从树后慢慢走出,“咳,这不是关心你吗。”
“云洛,第一次见你,我以为你是个心机深沉的君子。现在看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赖皮。”
“过奖过奖。”他笑得开怀,挤到郝富身边。
“去去去,别挨着我。”郝富离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