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的丈夫给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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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们就仅仅强调了事物的一面而忘记了另一面,就仅仅强调了面瓜哥哥的千古奇冤而忘记更冤的还有我们如花似玉的牵牛呢;我们也忘记了就是放到面瓜的生前——如果我们排除事后的悼念和同情——当他与我们的牵牛站到一起的时候,我们也未必就站到面瓜哥哥一边呢——即使你从第一理论出发,也不要忘记了事物的另一面——我们怎么能只想着一棵老树而忘了它身边的青藤呢?怎么能只想着一只沉舟而不向往它身边那面风帆呢?我们怎么能只想着牛粪而不爱怜它上边那朵鲜花呢?我们怎么能只热爱尘土而不去追究雪地上那一朵腊梅呢?我们怎么能只守着你这只尖头削耳的小猴而不去幻想你身边那风情万种的牵牛呢?所以——当我们因为你跳了黄河这一悲惨的事实我们只能愤怒地——这种愤怒多么的具有双重含义呀——站在你一边的时候,如果非让我们说出心里话和讲真话的话,那么我们还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