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一阵莫名其妙,耸耸肩膀无奈道:“再说昨天你也看见了,她是自愿的贴上来替父还债的。”
“……”
黄泥儿心里一阵酸涩,忍不住有点嫉妒,
自己昨天也往上贴来着,只不过遭到了嫌弃,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哎!”
姜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脸的不耐烦,道:“你不知道我有多上火!”
“……”
黄泥儿恨不得捶胸顿足,心里一阵抓狂。
让知府女儿当丫头,这是多大的牌面?
你居然还上火,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真是没天理!
“昨天你俩通房了不?”
他脸色阵红阵白,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别提了!”
姜辰龇牙咧嘴,似乎更上火了,懊恼的道:“跟狗屁膏药似的,撵也撵不走!”
黄泥儿如遭雷击,他很痛苦。
同时也想不通,段小姐为什么对姓姜的就跟狗皮膏药一样,对自己就那么矜持呢。
差在哪?
城外,寒山寺下。
一群光着膀子的工匠在广袤的土地上干的热火朝天。
已经破土动工了。
一条条平整壕沟被挖了出来,他们在给建筑打地基。
陈老谋干劲十足,拿着自己的图纸走来走去。
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了,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年轻了几岁。
“姜少爷!”
看见姜辰带着人过来,他急忙过去参见,汇报着工程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