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白去的时候,方仁杰就坐在牢内一角,蜷缩着抱着腿,痴痴愣愣的不理睬任何人。
“从进来就一直这样。”狱卒道,“不说话,不理人。按我说,杀人偿命,这样的人就该死。”
金无数看了林慕白一眼,“你想问什么就快点问。”说着,便有人端了一张太师椅放在不远处,身为知府,当然要知道林慕白与方仁杰会说些什么,以防犯人串供。
林慕白也不理睬,缓步走进了大牢。
“方仁杰。”她喊了一声。
方仁杰没有理睬。
“云水醒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看到他的身子一僵。
“她没有说恨你。”林慕白继续道。
闻言,方仁杰抬头,眸中噙泪,“她应该恨我。”
“你认出那具尸体是你父亲,这不奇怪,父子连心。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何会一口咬定,是付流杀了你爹?你有什么证据?还是说,你只是挟私报复,一心要得到云水?”林慕白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