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哑巴亏和委屈从来只有女方默默忍受的份儿,她才不要受这种侮辱去跟田美美那样的人共侍一夫,还是历清子这样的丈夫。
但是若是直接跟双方说明情况,只会打草惊蛇,反而历清子还可能倒打一耙,到时候吃亏的只能是她张春晓。所以,必须想一个法子,让自己的父母和历家父母自行揭穿才好。
她想着想着,有了主意,干脆洗洗涮涮躺下就睡,不再想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她仍旧照常摆摊,当然,迎面而来的仍然是田美美的挑衅还有纠缠。她干脆不当一回事儿,任凭她在那儿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窜上窜下也没有理过她一次。然而这个田美美实在是脸皮太厚,只以为自己和历清子做了那种事情以后,就能压住张春晓一头似的,只要出现在张春晓的面前,她就乐此不疲。
然而一切都在张春晓的掌控之中。她摸清楚了田美美几乎是两天去她那儿,然后隔一天不来,再两天去她这边。她几乎是摸清楚了自己的行踪,什么时候去摆摊什么时候去酒楼什么时候不去清溪镇她都一清二楚。
她以为自己将张春晓的所作所为弄得透彻,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张春晓也将她的事情弄得透彻。在自己不去集市上的时候,她就会跟历清子去茅草垛旁私会,时间都是正好和自己摆摊的时间错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