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辛县令一愣,随后便想到了最近进行的如火如荼的墓地事业:“褚义?莫非是有人眼红褚家参与的墓地经营,暗中做了什么手脚?这可是事关整个县城的大事儿,褚家为何不来上报?”
丁安闻言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些,恭敬地道:“大人息怒,此事和墓地经营一事关系不大,不过确实是牵扯到县衙里的人,褚家也是实在没了法子,这才找了属下商量,属下也没什么好法子,这才斗胆来劳烦大人。”
听闻不涉及墓地、迁坟一事儿,辛县令脸色缓和了不少,摆摆手道:“丁捕头起来吧,褚记那对夫妻是不是正在衙门外候着?叫他们进来吧。”
“大人明断。”
丁安说罢,拱手又施了一礼,随后退出了书房。
没一会儿,丁安便领着三个人进了书房,褚义和沈鹿竹,辛县令自然是认得的,可一同进到书房里的这名妇人,却是从未见过的:“这位是?”
褚义和丁安对视一眼,随后褚义开口道:“这位是县衙市令手下,市啬夫褚仁的夫人,也是草民的堂嫂。”
堂嫂?
辛县令若有所思地道:“本县竟不知,如今的市啬夫原来竟是褚老板的堂兄,看来你们今儿要说的事情,是和县衙里的一些官差、大人们有关啊。褚义,你们夫妻俩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