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走向综合——文化诗学是可能的
30年的时间,从大体脉络上说,文学理论先是“由外而内”,接着是“由内而外”。现在我们应该思考我们面临的新问题了:文学是不是会走向消亡?如果文学走向消亡的话,那么文艺学就失去了对象,文艺学还能存在下去吗?假如文学和文学批评能够生存下去,那么文艺学是否应该将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内部研究”延续下去?把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的“外部研究”延续下去?如果认为这样的延续会把“内部研究”与“外部研究”相隔离,并不利于文艺学的整体发展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超越“内部研究”和“外部研究”的人为的划分,让他们“内”与“外”“两翼齐飞”,内部研究中应该结合外部研究,外部研究应该结合内部研究?还有,我们以前研究的成果,审美转向的成果,主体性转向的成果,语言论转向的成果,文化论转向的成果,应该如何对待?是抛弃还是扬弃?如果选择扬弃,那么该如何扬弃?这些“转向”的成果都是我们的生命投入,我们怎么能完全抛弃呢?扬弃有所清除,也有所保存。问题是我们在保存这些成果的精华之后,该如何在“内部”与“外部”的困惑中做出选择?是“单选”,还是“全选”?单选不过是重复,似不合理,那么我们就“全选”吧!问题又来了,这种“全选”会不会成为一种大杂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