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景瑞,今年十八岁。我的父亲……名叫景尚……”少年郎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盯住县太爷的脸。
“你、你……你说你……叫什么?”县太爷结巴着问。
“我叫景瑞……爹爹,我是瑞儿,我还记得您的样子……我跟五年前不一样了吗?您不记得我了吗?”泪水从景瑞眼眶划落。
“唉哟我的儿啊……我那个失踪了五年的瑞儿啊……”县太爷这才颤颤巍巍的跑过来。
刚跑到近前,忽然想起他如今可是堂堂的县太爷,形象还是必须注意的,便立马顿住脚步。
他那弓着的脊背一下子挺起来,虽然再怎么挺也挺不直。
他清清嗓子,强忍着悲伤,端着架子道:“瑞儿啊,为父刚刚任命这安成县令之职,本想落脚后便拟了你的画像去寻你,却不曾想你自己找来了……”
然后,这架子还是端不住,他又“哇”的一声哭了,冲到儿子面前把人抱住,“五年了!五年了啊……爹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
于是父子俩抱头痛哭起来。
若溪那边,她正在郁卒,因为,安儒把她放下了之后,就……就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