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张士诚的心思,张士信笑道:“大哥,还不止呢?脱脱返回了京城,谁料哈麻生怕脱脱回去后,鞑子皇帝再次重用他,连夜上奏弹劾脱脱以及弟也先帖木儿在朝廷贪赃枉法,中饱私囊,鞑子皇帝愚昧,竟然听信了哈麻,连夜下诏,将脱脱流放于云南大理宣慰司镇西路,流也先帖木儿于四川碉门。脱脱长子哈剌章,肃州安置;次子三宝奴,兰州安置。家产簿录入官。这还不算,哈麻心狠手辣,脱脱不死,总是寝食不安,生怕一朝阴谋败露,满门抄斩。所以大着胆子,假传帝命,连夜见圣旨送往了腾冲荒蛮之地,脱脱不知是计,竟中计,饮毒酒而死!”
“哎,脱脱如此忠臣,竟落得这般下场,看来鞑子朝廷气数已尽了!”张士诚一叹,他虽为反贼,但对脱脱好生敬仰,陡然问其死讯,不免有些伤感。
“大哥好生糊涂,脱脱死了岂不是更好,如今的鞑子朝廷,唯有脱脱独立支撑,他一死,鞑子朝廷自是不堪一击了,岂不是正好我等大展拳脚之时!”
“大展拳脚!”张士诚心中一动,扭过脸,瞟了一眼张士信,道:“不知二弟对眼下局面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