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确实管不着。”他坦承道。
“你既然知道自己不行,还来得这么麻利干什么?”他转而又重重地责问道,这才是他现在最想说的话,“你这回可是把我给弄惨了,你这家伙不是有意这样的吧?”
“咦,开头不是你打电话喊我来的吗?”她推开他乱蓬蓬的狗窝一般的头,腾出两手把胸前的上衣欲盖弥彰地往下拉了拉,梗着脖子质问道,两眼中释放出来的都是轻浮而又空洞的小火苗。
仇恨能确切无疑地点起情欲,她懂,回忆当然也是。
“对,是我喊的你,这不假,我这不是想你想得发疯了吗?”他厚着脸皮狡辩道,也是在和她亲密以后才慢慢学坏了的,且坏得一天比一天更坏,大有江河日下且滔滔不绝之势,“你要知道,一会不见你,我就受不了,不光生理上受不了,心理上也受不了。”
“我再强调一遍,你可要记住了,”他假惺惺地说道,这话一看就是靠不住的,唯独鬼迷心窍的她暂时不明白而已,“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很想你,而不单单是生理上需要你,我都恨不能把你直接拴在裤腰带上,好随时随地和你潇洒一番,和你共赴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