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陈远衡一个箭步窜过去把人扶起来半抱在怀里,伸手往她磕到的地方一摸,一片粘腻,肿了挺大一个包。
陈远衡吁了口气,把人打横抱起来的同时忍不住一阵后怕。
那地方离耳后枕骨就差了几厘米,真要磕上了,这丫头小命儿都难保了!
接下来又是一通人仰马翻手忙脚乱。
也不知道是真的是磕得重,还是怒急攻心,安然一直没醒。
把她在卧室安顿好,伤口也消好毒上好药了,陈远衡一颗心又提起来了。
他朦朦胧胧地记着陈九茴好像说过,人的脑袋就那椰子似的。外面壳棒棒硬,里面却坑爹的很。有时候磕了撞了的,外面看起来没什么,可保不齐里面就出了问题。再一耽误,挺不了多久人就没了。
越想越坐不住,最后陈远衡觉得还是应该去仔细检查一下。可安然现在这状况他是不敢随便乱搬动了,赶紧给相熟的医院打了电话,叫他们派车派专家,过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