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是皇上,与那些愚蠢的太医不同。”
周予安意有所指。
杨太医抿着唇将头低下。
“太后娘娘恋物,她用的枕头是先皇赠予她的。床褥也是,都是当年与先皇在一起时的旧物。太后娘娘还有个外人不知的习惯。她用的东西,尤其是贴身的她都要自己洗。”
周予安走到杨太医跟前:“还有,太后娘娘并不勤快,贴身衣物两三日洗一次,像枕头被褥这些半个月才洗一次。所以,太后娘娘用的熏香较重,这屋子里全都是熏香的味道。”
杨太医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太后娘娘的这些事情岂是他能听的,听了是要命的。
周予安还在说,且就蹲在他的跟前,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蹲过太后娘娘的寝宫,爬过太后娘娘的窗户,蹲过太后娘娘的墙根儿,我还给太后娘娘看过病,陪太后娘娘喝过酒,聊过天。”
杨太医闭着眼睛喊道:“微臣该死!微臣从未质疑过王妃!微臣只是将微臣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杨太医急了,连着磕了三个头:“皇上,王妃,微臣方才验药时确未验出毒来,微臣也不知这是什么回事。”